狼妖的智商捉急，踱着步走上前，“我们都没收敛妖力，比你修为低的桑姐姐一招抓住了你，你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说明你早在这里呆着了。”
“我又没对你们做什么。”狼妖等于是默认了，“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能这样凭白地抓住我。”
“我们桑姐姐当然不会凭白的抓你。”穆斐十问妉华，“他是个什么情况?”
“他不算是真正的妖修，他身上背有契约。”
穆斐十咬牙道，“他就是所谓的人修的灵兽。”
她是个妖，极为反感灵兽这个说法。
她对灵智低的兽类为人类豢养无感，但把同等灵智的妖给当野兽驱使，是她无法接受的。
既然是灵兽，那就不是平等契约，要是平等契约，则没有灵兽一说，而只会以同道相称，人为人修，妖为妖修。
狼妖看出穆斐十的反感，不虞道，“灵兽怎么啦，主人为我提供了上好的修炼资源，我为主人出力，一报还一报，当灵兽哪点不好。”
“你到底是不是个妖？”穆斐十打量着狼妖，有穆明汐从人化成妖的例子，说不定修真界也有人修化形成了妖。
但她没能看出什么来，“我们妖修炼的方式跟人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