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终于又躲过一次。
起床穿衣服,刚穿了贴身物件儿又躺下,手机震动。
她拿过来一看,脸色僵住。
“刚出门碰到熟人,人家好奇地打招呼,我解释说,你不舒服,我过来送药的。”
晕!
果然,第二天的会议,筱筱刚坐下,身旁一位少校关心地说:“安筱筱同志,你身体好些了吧?”
筱筱正在低头写东西,闻言笔尖突地戳进了纸张,回头看着人家勉强笑了笑:“哦好,好多了。”
收回视线,心里狂衰不止!这个贺御君,真是
会议结束,筱筱忙不迭地起身离开座位,生怕别人又好心地关切。
也不知是不是心虚,总觉得尽管她解释了,人家看向她的眼神还是暧昧又鄙夷的,她只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会议室。
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心情一阵雀跃,这种感觉有点像苦熬了一个学期终于盼来寒暑假的莘莘学子,恨不能飞奔起来。
早早就跟纪曼柔联系过,所以等她出了哨岗,街对面一辆白色宝马旁边,闺蜜已经摇着手臂了。
她快步穿过马路,姐妹俩照例拥抱一下,而后上车。
“怎么样?跟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