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准,照旧例给灶户工本米一年十石,不再给钞,其他那些条条框框还在商议。我在朝中也有两个当着翰林庶吉士地朋友,这会儿都写信来赞我是能吏。殊不知要没有张老弟,我就是一辈子也混不到能吏这两个字。”
“可凌大人若不是署名在前,我这份折子的分量岂不是就要轻许多?”张越微微一笑,却是诚恳地说,“大人新官上任需要证明自己,我少年升迁也需要证明自己,这一次上疏乃是双赢。如今一斤盐已经涨到了三钱银子,朝廷明令禁止,商人却仍不收宝钞,若是再不设法填补一些,只怕这以后百姓就真的要无盐可吃了。所以说,盐务虽说看似和咱们地方官无关,却是关系民生的大事。对了,徭役之事有什么结果?”
“这就是有得必有失了,因着这一条,皇上大发雷霆,咱们被骂了个半死,只不过还没听说处分。御史倒是鼎力支持,不管怎么说都得了好名声,却也值得。”
两人都是办了一天的事饥肠辘辘,相视一笑之后便不再多话,纷纷闷头吃饭。虽说都是大家出身,深知惜福养身的诀窍就是节制饮食,但这成天劳心劳力,因此凌华和张越全都是风卷残云,不多时便是盘中空空。等到丫头奉上茶来,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公事,张越便告辞离去,而凌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