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衣裳都破烂不堪,所以太太特意嘱咐,说是一定要把这些新的给您都带来,大过年的穿着也精神!”
“娘还是老样子,我都这么大了,还当我是孩子!”
想起自十岁开始,每逢过年孙氏必得在家里准备的之外另给他缝制一套新衣裳,张越感慨归感慨,心里却自是惦记着母亲。由于年轻的时候省开销,张倬张越父子的衣物都是孙氏自己亲手裁制,因此这石青宝蓝两套衣裳都是针脚细密,毫不逊色琥珀和秋痕的针线,而料子更是细密柔软,显然是出自苏松的上好货色。
“对了,什么衣服破烂之类的话,都是谁胡说八道传的?”一想到皇帝上次封赏的时候甚至也提到了这么一遭,张越只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我当时被困兴和,这些情形分明没多少人看到,怎么会传播得四处都是!”
秋痕哪里知道这些,但此时仍是忍不住心有余悸:“少爷你还说,那时候得到消息,大少爷他们合力瞒着老太太和家里头,就连少奶奶都不知道,倒是陈留郡主常常过来。奴婢还是等到报捷的喜讯传来之后才晓得,一下子就给吓了个半死,后来特意到大庆寿寺去拜了菩萨。至于说您衣服破烂什么的,这是宣府报捷之后满京师忽然传开的,说您亲自出谋划策,冒着箭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