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张越反而不愿意动了,大多数时候便是在书房著书作画,杜绾也常常伴着一同写写画画。所以,这会儿听到妻子让人捎的话,他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看向了张盈。
“您可别瞧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有玄虚那也必定是婆婆的主意!”说到这里,张盈便不禁笑道,“婆婆都一把年纪了,可还是和我小时候见的差不多,这会儿必定又叨咕什么新鲜花样呢!爹爹赶紧去预备吧,若迟了,指不定被编排什么话!”
小五有多难应付,张越的体会可是比张盈这个当媳妇的深多了吧,苦笑一声之后便立刻起身出了书房。而他前脚一走,七七就拽着张盈的衣服问道:“娘,你先头不是和外婆她们商量好了么,怎么对外公说不知道?”
“说什么?谁让他给咱们起了这些个不着调的名字,这回偏瞒着他!”
“可是,我觉得七七这个名字很好听……”
既然是杜绾派人特意来说,张越自然知道这是正式出门,因此换了一身鸦青色提花右衽交领衫,束了四指宽的洒线绣二色金镶玉带,赫然是平日正式出门拜客的装束。及至到了正房,他便发现偌大的地方赫然是济济一堂,儿女孙辈来了不少,不禁吃了一惊。
看见他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