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锦橙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脑中已经飞速掠过了几十种回答的方式，可脱口而出的内容却是：“怕你嫌我脏。”
曾经的沈沉将梁锦橙伤得有多深，现在的梁锦橙便是以更为恶劣的方法在伤害沈沉。
他说过很多次“嫌弃”她的话。
梁锦橙其实都记在心里的。
沈沉抓着她手臂的手慢慢松开，顺势环住了她的腰间。
打手覆在了她的腹部位置，那里有曾经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痕迹，特别难看，特别丑。
沈沉依稀记得自己看到那条疤痕的后，连着几天都没有吃下饭。
“你也嫌弃我吧。”
沈沉淡淡道。
梁锦橙恍若未闻，没有回应。
随之，沈沉轻笑了一声，“这样也挺好，就让我们这样互相嫌弃，互相厌恶的过下去。”
谁也不欠谁的。
沈沉将梁锦橙的身子扳转过来，随之一口咬在了她的唇瓣上。
柔软相互贴合，有的不过是嗜血的疼。
沈沉咬的那么用力，疼得她眼角立即渗出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