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踩着她的高跟鞋冲上前去,一屁股坐在车座椅上的后半截,拍了拍前半截,脸上泛红地说,“你上来吧。”
裕琛楞了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她可以坐在车兜子里,哪想到她自顾自跳上了驾驶椅,但他也不好意思再叫她下来了,于是把东西搬上车之后,勉强挤了上去,只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紧紧挨着,像是有一床席梦思塌在他身上。
“我是不是好胖啊?”鸡姐在身后问。
“没有,是你的羽绒服比较大。”裕琛笑一笑,发动自己的电瓶车。
鸡姐从身后紧紧抱着他,脸贴着后背,像个陷入初恋的少女般甜蜜地闭上眼,晚风里全是奶油泡芙的气味。
最后裕琛选择了一家距离自己杂货店不远的烤串店停车,方便他步行回去照料。
鸡姐进了店之后,翘着兰花指捧起油腻腻的菜单,一页一页地翻着,故意抱怨道,“其实我现在都不太吃这种苍蝇馆子了,不卫生。”她抱歉地对裕琛说,“委屈你了,但是这个时间也没什么咖啡店给我们坐一坐,要么明天我订个好馆子,给你赔罪。”
“没什么,我每天都是随便吃吃。”裕琛无所谓地笑一笑,“这顿我请,我还请得起。”说罢,他问,“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