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响彻简易屋。
“你们是谁?”红衣女子手刨脚蹬地退到墙角,然后双手抱胸,蜷缩在那里惊恐地问。
孟繁竺耸耸肩膀,站起身来,指了指黑瘦刑警:“很显然这是警察,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警察叔叔有事要问你。”说完就让出位置,出了屋子。
说实话孟繁竺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也不太好,壮汉虽然猥琐,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女子自己不去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又尝试摇头丸之类违禁的东西,怎么会导致最后喝多失去意识,被壮汉捡尸回来。
是的,京城在这几年也逐渐有了‘捡尸一族’出现。这可不是捡什么尸体,而是指一些男子经常在晚上蹲守在酒吧附近,把单人醉倒的女子抗去宾馆或者出租房一夜情。因为醉酒后女子毫无知觉,所以形容她们为‘尸体’。
很多女孩在早上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侵犯了,还得付宾馆住宿费或者接受男子一方的勒索,甚至有染上性病的。
孟繁竺之所以知道女子的情况,是因为正气在吞噬女子脑血管中的杂质时莫名地传回来的一些记忆画面,虽然只有最近几个小时的零碎画面,但还是让孟繁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不一会,黑瘦刑警带着抽泣的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