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不仅不觉得厌烦,反而越做越融洽,越做越畅快淋漓,似乎每一次都有新意,每一次都更加开发了身体的潜能。
他停歇下来时,我也达到巅峰,我们凝视彼此,连接亲了几下。
“小馋猫,越来越馋了。”他手指刮我的鼻子。
“反正你能喂饱我。”我和他撒娇。
“那当然!”
歇息一会后,我们一起起床,一起沐浴洗漱。
“老公,肩膀好些了吗?”他穿衬衣的时候,我柔声问他。
“可能是过了春天,天气没那么潮了,最近没那么麻木。”隽睿活动一下手臂。
他当年背部所受的刀伤,一直还有后遗症,这几年,我一直在坚持给他理疗,缓解他的痛苦。
“下午来我那边。”我说。
“好的,周医生。”他笑笑,搂着我亲亲。
我的中医馆开业已经两年了,在滨城已小有名气。
我们携手下楼,孩子们都已经吃好了,背上书包准备上学。
“妈妈,爸爸。”
“妈妈,爸爸。”
“妈咪~爸比~”
林弦思和林希都正正经经地喊我和隽睿,只有林蔓芩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