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眉头微锁,向暖咬牙忍着疼,拖着疲累的身体,往电梯处走去。
……
此刻,已经快要到凌晨一点。
路边几乎没了车经过,除了路灯那凄冷的灯光照着,没有任何行人,偏偏,今天晚上的风还冷得人透心凉。
头部的疼痛没有半点减弱,反而更加剧烈了起来,向暖刚沿着道路走了几分钟,便已经是疼得难以忍受,只能抬手微微揉着试图缓解。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无法忍受地微弯下身子,疼痛一阵阵地袭来,让她近乎要晕倒。
这暗夜的,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该去哪里,可是她不想开车,也不想回宾馆,哪里也不想去。
这四年来,向暖头一次这么无助,可是明明最初的目的就是想拼了命地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无所有呢。
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病房里的场景,和君伶说的话,越想头就越疼,心就越冷,到了最后,她不得不蹲下身子,将自己紧紧抱着,以求缓解那种让人绝望的心悸疼痛。
向暖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身体上疼,心也疼。
是要死了吗?大概吧……死了也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