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长久都没有转移,也没有再开口,后来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出了帐外。
我想我在朱棣的心湖里投了一块石,石头再小,也终究会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直硌着。不是我要利用朱棣的感情,而是随着那天越来越近,我不得不为自己与阿平筹谋。
更何况,这是陆锋为我搏的一线生机。
在这之后朱棣都没有再提起此事,但孩子的小名被他定下叫月儿了,听起来有些女性化。每次他抱着孩子碰到哭闹时都显得有点笨拙,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哄孩子。
奶娘是他让人从城中找来的,除了喂养孩子外还专门为我做月子汤。当我终于恢复了些气力能够起身走出营帐时,不由愕然在原地。
眼前是个山洞,帐篷搭在高耸的树荫下,空气湿暖,侧方不远处依稀可见白蒙蒙的雾气,乍一看我以为回到了银杏村外的温泉池边。等定睛细看才发觉不是,周遭的环境还是与那处有区别的。从时间上来判断,只可能是我刚生完孩子过于疲乏昏睡过去时被朱棣迁移至此处的,难怪深秋里都不觉寒意,原因在此。
见到此情此景不由万般情绪涌入心中,与朱棣最初相识是在温泉池边,当时还差一点被他自卫给伤到,可又因我将他一脚踹昏过去,而有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