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桌上的菜式不是宫里那富贵琳琅的山珍海味,平常的碗碟里,少了那虚有其表的装饰,鸡鸭鱼肉和菜蔬,都以最朴素的做法摆在那里,而这一道道菜,都似曾相识,沈哲已经离开纪州十年了。
“这酒,是我从纪州带来的,没舍得拿进宫里去。”秦文月献宝似的捧上一坛酒,一揭开盖子,香气便飘散在屋子里,沈哲记得他们行军打仗时,疲倦的哥哥睡到在草垛子上,就说想喝一口纪州的酒。
锦绣来斟酒,用的也不是脆弱金贵的玉杯,普通人家的酒碗,一碗倒下来量不少。沈哲谨慎地说:“皇上不在京中,我不宜喝酒,这一碗便罢了。”
秦文月并不劝,只道:“只管随意,不然下回你可不愿来我家了,哥哥,动筷子呀。”一面说着,就给沈哲布菜,锦绣则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他们从纪州的风味,聊到纪州如今的风光,又听了些沈哲这些年的见闻,秦文月活泼伶俐,张嘴就能说个不停,比起家里江云裳的冷冷冰冰,沈哲虽不至于因此喜欢表妹的热情,但他偶尔也会想说说话,且向来不会应付女人,很容易就被表妹带着走。话说多了,难免口干,锦绣在一旁不适时宜地斟酒,不知不觉已是两大碗酒下肚。
秦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