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那种目光的感觉太真实,并不是幻觉!
都怪魏时,挡住了他的脚步,这么一耽误,肯定那人已经离开了!
魏善至心中恼怒,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五弟,刚还说你也在安伯侯府,却没有见到,原是在这里躲懒。这么,金陵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啦?”
“哪里。”魏时哈哈大笑:“我只是觉得四哥素来不爱花红柳绿的繁华,想不到如今转了性子了。”
魏善至抿嘴一笑,并不言语。
魏时又道:“四哥刚过来吗?”
“不是,从京城出来有些时日了,只是路上耽搁了一下,昨日才到的金陵。”魏善至眯起了眼睛。
提起这个魏善至就来气。
本来他十多天得到消息,说魏时已经到了金陵,就准备动身来这里。不想父皇突然听信谗言,说他私相授受贿赂,勒令他不得出驿站一步,直到调查清楚,才准许他自由行动。刚刚解除了父皇的禁令,又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捣乱,地方县衙为了讨好他,各种阿谀奉承不说,还将他强留在地界内,说是保护他的安全,害他的日程活生生拖了一天又一天!
魏时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光芒,却满脸同情地说:“四哥舟车劳顿,权当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