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三百余口的性命和自己儿子的血,才终于认清了眼前人的真实面目,怎会为他所骗,低着头装作害羞不敢看人,并不理他。
魏善至有些失望,目光失落地转开,没留神自己的表情都落在了沈静玉的眼里。
沈静玉俏脸微白,盯着慕云歌的眼好似要吃人一般,若非时机不对,真想扑上去将慕云歌抽筋扒皮!
宋亚明清了清嗓子,从慕云歌的饮食一一问起。
“回大人,我家小姐今日早起便来迎客,直到开席都未进食。”佩欣跪地恭敬地回答:“宴席之上,小姐就吃了些菜肴,跟大家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家小姐最后吃了什么?”宋亚明又问。
佩欣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看向站在外面的肖姨妈:“饭后上了点心,沈夫人给小姐和夫人各端了一碗银耳西米莲子粥,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吃凉的,小姐最喜欢吃这个,就吃了一碗。然后……没多久,小姐就吐血了!”
她说话间紧紧盯着肖姨妈,目光似有深意,众人不多想都不行,纷纷用复杂的眼神扫向沈家母女。
肖姨妈立即跳出来,哭嚎了一声,指着佩欣就哭了起来:“大人,民妇冤枉!民妇是给云歌端了粥不假,可民妇自己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