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人紧紧扣在臂弯。两人踏上窗柩,几个起落间已离开了慕家。此时夜深人静,魏时也不捡大路走,专挑偏僻的屋顶跳跃纵横,刻意展示他那一身傲人的轻功。慕云歌撇了撇嘴,由得他显摆。
这次不同于除夕那夜内心惶惶然,这金陵的夜景也颇为让人迷恋,明知他绕了些远路,慕云歌也只当不晓得。
两人到陆家已是半个时辰的事情。
陆夫人的病越发重,陆令萱已从自己的院落搬到陆夫人的院中,就近照顾陆夫人。
两人进了主院,只见偌大院落里了无人迹,屋檐下滴落的水声清晰可闻,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寝室里传来一点模糊的光亮,隐约传来陆夫人痛苦的咳嗽声。
主院萧条至此,慕云歌不由心有戚戚,让魏时在屋外等候,快步推门入内。
主屋里连个伺候的奴婢都没有,外间屋子甚至连烛火都没点,慕云歌摸进里屋,便见到床榻之上陆夫人瘦骨嶙峋地靠在床边,陆令萱背对着她,正端着勺子喂陆夫人喝东西,陆夫人就着勺子喝了两口,立即趴在床边吐得五脏颠倒,虚弱地对她摆摆手:“令萱,放下吧……娘喝不下!”
陆令萱依言将碗放在床边的小凳上,轻拍着她的背脊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