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收起对那个看似柔弱实则聪慧狠毒的娇娇女的小觑之心。
慕云歌只是瞪着他,不言不语。
唐临沂知道她的为人,就算东窗事发也绝不会跟自己撇清关系,无奈地看着她,半响轻而又轻地叹了口气。
“师父,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跟慕家撇清关系?”慕云歌摇了摇头:“你是瑾然的师父,上次庆功宴上,金陵最重要的权贵也都认识了你,说慕家不知道你是赵国人明显是行不通的,沈静玉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让官府出面。”
她一边说着,心思飞速地转动,努力谋划着摆脱危局的办法。
唐临沂道:“如今官府受理了此案,师父更不能一走了之,否则慕家将百口难辩。”
“师父,不急,咱们还有时间。”慕云歌看着屋外的朦胧烟雨,瞧见屋外的梧桐书上若隐若现的紫色衣角,心中一松,淡淡道:“王复之查证还需要几日,咱们还能好好谋划。我找师父过来,便是想问问师父可有任何会泄露身份的把柄?”
唐临沂细细想了想,才说:“目前应该是没有,若说有,就是除夕那夜曾与满楼的人有过交手,就怕他们看出了我的武功路数。”
“好,我知道,师父先回去,等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