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善至一样,永远不会把别人的死活放在心上?不过她觑了觑肖氏的眼睛,什么也没说。
梅少卿正好进来查看,发现她醒了,忙上前来看伤口是否炎症。
肖氏见着他,忽地心中一喜,一个主意冒上了心头,轻轻扯了扯慕之召,退出了内殿。一出门,她便问慕之召:“夫君,若是赶在陛下给云歌赐婚之前为她定一门亲事,是否就能避开赐婚了?梅公子常来慕家,人品心性你都是知道的……”
“可梅公子那样的显赫人家,愿意吗?”慕之召欣然同意,只是又有些担心。
肖氏笃定地道:“梅老太爷很喜欢云歌,梅公子若不中意咱们云歌,能三天两头往家里钻嘛?刚刚他来时的那个脸色你也不是没瞧见。”
“好,我去探探口风。”慕之召点了点头,又道:“你也累了一天,先去歇着。我在这等梅少卿出来。乖,要为孩子着想。”
肖氏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也的确是累,由玉珊扶着去睡了。
梅少卿查完了伤势,见慕云歌面色苍白,整颗心都疼得一抖,忙低声问:“疼吗?我在金疮药里加了些麻醉的药,应该会好些。”
“不疼。”慕云歌摇了摇头,怪不得刚刚醒来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