痍,转身就遇见这么个无赖,过去的一年,她怎么就没看出来,白纪川身上带着这种属性。
白纪川脾气好得不正常:“坐着,我去盛汤。”
见他转身去盛汤,一然站了起来往店外走,可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拽住了,她回过身,眼泪已经挂在脸上。
“你这样,只会让我痛苦。”一然说,“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自以为是,你只不过是在自我满足,打着喜欢我的幌子满足你自己,而我到底什么感受根本没有人在乎。”
白纪川说:“不是不在乎你的感受,是知道你心里只有蒋诚,我要把那个人从你心里赶走,无论怎么做你都会痛苦。但我不可能光站在边上等你自己把那个人忘记,你给自己定了爱他的模式不肯清除,那就只能强迫你了。哪怕你痛苦,你痛苦我就陪着你一起痛苦,然后把撕裂的伤慢慢愈合。就算到了那一天我依旧没资格在你心里待着,至少你不会再自己折磨自己。”
陆一然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白纪川轻轻拉过她的手,把她带回店里重新坐下,把泡好的羊肉汤送到她面前,给她筷子捏在她手里,温和一笑:“就算现在没有我,你也时时刻刻是痛苦的,有我在,至少你还能咬人还能踢人还能骂人,你折磨我,好过你憋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