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到哪里去了,我们担心死了。”
可欣红着眼睛,放下手机继续吃面。
一然大大方方地在群里问:“你穿的周老师的衬衫吗,你们是不是嘿咻过啦?”
可欣一直没回复,一然就问:“你们又上了吗?”
清歌嗔道:“陆一然,你想白纪川了吗?”
想吗?一然捧着手机,她快想疯了,但还没到了不能忍受他不在身边的程度,因为
几乎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因为知道那个人再过一个多月会回来,心里有期待,不会太空。
回想离婚后的那几个月,是她和蒋诚在一起后,第一次精神上的空窗期,等待他挽回的日子里,夜夜以泪洗面,一直哭到麻木干涸。那时候也有期待,可每一分都是痛苦的。她这个人,生来无忧无虑,虽非富贵人家,可家庭温馨顺风顺水,真的一辈子都没经历过什么大坎坷,结果,全积攒在一起爆发了。
一然站在镜子前脱掉衣服,她的身体那么漂亮,但是背后多了伤痕,是去年从楼梯上滚下去时,蹭破一大块皮连着肉。虽然早就长好了,可伤痕恐怕要经历无数次的代谢才能完全消退,而白纪川每次摸到那里,都会用吻的,很温柔很宠爱。
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