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将目光转回了余墨痕脸上。他叹了口气,道,“也罢,镇南军中,也的确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余墨痕明白他的意思。如今机枢院派来的偃师只剩下她和元凭之。元凭之是帝都的风云人物,位比她高,权比她重,在战场上也比她更有用;操纵玄天炽日这种责任和危险一样重大的事情,屈濯英自然只能交给余墨痕。
她自认一切已经谈妥,心神刚要松懈下来,屈濯英却又皱起眉头,问道,“你负责操纵玄天炽日实施袭击,泛日鸢又由谁来操控呢?”
余墨痕心道反正她不会,也没办法分个身坐上驾驶席,随便谁来开都一样;她便把心神拢回来一点,答道,“驾驶泛日鸢的甲兵……”
元凭之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由我来。”
“这怎么行。”屈濯英还没开口,余墨痕已经抢先拒绝了,“玄天炽日就装载在泛日鸢上,我在偃甲之中,尚有重重保护,泛日鸢的驾驶席却暴露在玄天炽日炮口之下。我稍有不慎,便会连累你鸢毁人亡。”她已经失去了最为重视的战友和搭档,绝对无法再容许元凭之出事了。
她此时已全然忘了,玄天炽日并不是飞行偃甲,泛日鸢失事,她一样没法生还。
元凭之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