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好的老五,如今她却不能肯定了。按理说,老五也占着嫡字,可是老五行事太过荒唐,皇兄从没流露过有立他为储的意思。
以前么,老四肯定是没戏的,但是自打他揭出元亦薇那贱人不是自杀而是被向氏害死之后,这一切就变了,难保皇兄不会因为内疚而立老四,再看看近年老四做的事情,收服洛北,南下治河,都是不世功业。
这也是福惠长公主想起阿雾的原因,她和老四之间嫌隙颇深,她并不确定老四会不会接纳她,这就需要阿雾在里头斡旋。至于她的投诚之礼,自然就是老六的逼宫之计,可若是春晖的失踪和老四有关,那长公主就失去了王牌,这也是福惠踌躇的地方。
一切都只能等等看,如果此事真的泄露,恐怕宫里最近就有动静儿出来,若是没有,那就是有人待价而沽,等着他找上门就是。
福惠长公主没有点头,楚愈自然也就减缓了步子。
许闲堂内,沈老道:“这几日六皇子那边突然就没了响动,只怕事情有变。这种事宜快不宜慢,一旦下定决心,就要速战速决,否则人心易变,迟则生疑,迟早要走漏风声。”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西山那头的伍元信已经得了六皇子的口信,已经在偷偷调兵,只等禁卫军那头协调好就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