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我连忙找出一个本子写了下来:
父子同卧一坟中,六座王冢等边成;顶点之下藏真墓,对面等衬是假陵。
这又是让我们猜什么,安期生你怎么这么喜欢写诗,这么喜欢让人猜谜,有什么东西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吗,怎么这么费劲。这是什么意思,要相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又要死百万个脑细胞了。
我刚要准备把石板给扔到一边,准备考虑一下这首诗的意思。唐云馨突然说道:“你再从这边照一下,这边似乎和那边有些不一样。”
我赶忙又拿着手电筒从那边照了起来,果然那边和这边不一样,要说事实,不如说是一个口诀:
五字先出头,六字两边走,一字下边推,八字挪上头,如此走三次,九字到最后。
隔了一块地方,下面还有一首:
手中莫落地,落地或来袭,刀枪剑不入,水火都不欺,要命水中走,源头活水齐。
这三首诗是直接把我给弄糊涂了,这都是什么。上次断句诗就让我足足考虑了一晚上,这三首还不够让我考虑上十天十夜。我看了看唐云馨,唐云馨也看了看我,很无辜一摊手。我知道她的意思,你都不行了,就不要来问我了。我顿时泄了气,我收齐了手电筒和石板,让唐云馨收了桌子上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