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问道:“张妈妈和你说什么?”
“张妈妈说,恭贺奴才,还说自己以前也做过厨房,若得了赏也是这般高兴的,总是兴奋得弄得大家和自己一起欢喜才罢呢,此外没再说什么。”董妈妈恭谨的道。
这话便值得推敲了,只是却也滴水不漏,秦暮雪思忖着张妈妈的话,只得垂了头不做声。
顾瀚扬见秦暮雪不做声了便道:你们锦大少奶奶是什么时候,是怎么吩咐你煎药的,派了谁去的,怎么说的,一一细说
“嗯,大约二十日前,谷雨姑娘拿了十包药来吩咐奴才,说是锦大少奶奶的药,要奴才每日一包细细的煎煮了,奴才担心着锦大少奶奶的身体,还问了句是不是锦大少奶奶生病了,谷雨姑娘说没病,不过是上火,是清火的药罢了,不过要奴才记住,这药用时自会来取,若不用时便倒在树根下,别随意乱放或是给人喝,奴才听了便把药收好了,每日煎煮,因谷雨姑娘吩咐了,我把药收得仔细,别人也拿不到。”
秦暮雪听了觉得董妈妈方才的话漏洞极多便笑着插话道:“妹妹,姐姐只听说夏季上火,倒没听说深秋也上火的,妹妹的医术倒也见解独到?”
乔锦书听了微笑道:“姐姐这话是常识误解了,这秋季正是人身体燥的时候极易上火,这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