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倒是极易湿气上身的,至于这药吗,我是十日要送药往仁心堂一次,便一起让仁心堂的伙计抓药,这方子送出去时并不瞒人,还有门口的小厮看见过呢,找了来问便是。
顾瀚扬便让明月传了那小厮进来。
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年纪大约十四、五岁,见了一屋子主子也有些慌张,忙跪下磕头请安。
“说说你见过锦大少奶奶的药方吗,是怎么回事?”顾瀚扬冷声问道
“奴才景泰,是守西大门的,锦大少奶奶这月有两次让谷雨姑娘送了些木盒子和一个药方子让奴才们送到仁心堂去,药盒子是给仁心堂的,那方子是要抓药回来的,奴才识得几个字,看了那方子上有薄荷、菊花、甘草、连翘、还有蜂蜜等几味,觉得不像个药倒像吃的,便问了谷雨姑娘,谷雨姑娘说这个是清火的方子,奴才玩笑说要抄了去送人,谷雨姑娘还说这药是一人一方切莫乱来反害了人,奴才听了才说不过玩笑罢了,哪里就这么大胆了。”那景泰细细说了
顾瀚扬微微颔首示意他退下。
秦暮雪见此时证据都是对乔锦书有利的,眼前一转道:“现在说这些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如去锦绣阁取了那药渣或是还有没煎煮的药来便是实证了,也可为妹妹洗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