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拉着缰绳的手臂都在打颤,似乎下一刻就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方才匆匆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太后说得那番话,他也险些打了个踉跄。当时心头发紧的那种感觉,就犹如被人挖空了一般,曾经先皇病入膏肓的时候,他也是这般难过,甚至是无助。
即使他是皇上又如何,面对生老病死,依然束手无策。只能在心底祈祷,让沈语蓉母子平安。
齐敬晨和太后搀扶着站在外头,半月似乎也被这种紧张的环境所影响了,她不敢再哭了,只是双眼通红一片,脸颊处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朕去外间守着!”齐敬晨有些站不住了,他总觉得该离沈语蓉近些,否则心里极度不安。
太后轻轻挑了挑眉头,毕竟男人进去产房不太好,况且即使进去了,齐敬晨也帮不上忙。说不准还会添乱,那些个太医宫人知道皇上在外间守着,指不定心里压力又增加了几分。
“我只在外头,悄悄的,坚决不会进去!”齐敬晨看出太后的难做,轻声地加了两句。
太后依然紧皱着眉头,看向产房的门口,由于光线问题,门内显得黑洞洞的,像是要把人吞噬进去一般。
“你去吧,莫要惊动里间的人,免得他们不能专心!”太后在他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