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没有检验到任何损伤。这女的和老头的损伤很相似啊。”大宝说,“全身没有其他损伤,唯一的损伤都在头部。”
“而且两者头上的损伤直径都在三厘米左右,应该是同一种工具形成的损伤。”我说,“男死者头部的损伤重一些,女死者头部损伤轻一些,但都是致命损伤。”
我不喜欢开颅。
开颅锯扬起的骨屑被锯片高温灼烧后发出的味道,是我这辈子最怕闻见的味道。
可是,法医不能不开颅。即便可以明确死因,一样要开。
张花娆的头皮比一般人要厚,但是颅骨比一般人要薄,所以同样的力度、同样的工具可以在付离和张花娆的头上形成不同的损伤。但是打开颅骨,两者又高度统一了,脑组织都伴有局部挫伤和广泛出血,这是致命的。
“你们看,”我指着张花娆的额部说,“很奇怪,连额部有一块皮下出血都和老头的一样。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还真蛮固定的。”
这个案子和很多案件一样,不用法医来指导破案,侦查员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专案会上,我说:“根据本案现场勘查和尸体检验结果,我们认为死者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遇害,两人均死于钝器打击头部导致的重度颅脑损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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