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开的是这辆越野,若是换了普桑,我们的车窗都得给糊上。”
    “前面开不进去了,”带路的民警也跳下车,说,“里面都是土路,坑坑洼洼,又哪儿哪儿都是冰,进去估计就出不来了。不如,劳烦领导走进去吧。”
    师父打开车门,一边弯腰用袜子口包裹住警裤的裤脚,一边说:“这么偏,这种天,谁来这里作案呢?”
    师父就是师父,还没进现场呢,已经给侦查划了范围。
    天太冷了,围观群众不多。
    现场是一间孤房,周围数百米都是农田和池塘。这间房子古迹斑驳,却不破旧。青色的砖缝中长满了青苔,外墙爬满了已经枯萎的爬山虎,零星地点缀着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白雪。
    师父带着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绕了古屋一周,时不时地推推屋子的窗户。
    “窗子都是锁闭的,难不成凶手是从大门进去的?”大宝说。
    “现场墙外都是爬山虎,如果翻墙的话,是不是会留下痕迹?”师父转头问林涛。
    林涛点了点头:“这么高的墙,如果爬上去必然会在墙上有蹬踏,那么肯定会有入口的痕迹。”
    “主办侦查员过来了,我们问问情况吧。”我对师父说。
    师父点点头,艰难地从屋后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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