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属于她自己的生命,才是最大的喜事,所以只要姑娘还在,他就没什么可以发愁的,至于身体或者神志不清都慢慢来,他有这个耐心一直照料下去。
而且这也是必须接受的现实,与其说悲悲切切的祥林嫂似的到处去倾诉博取同情换来心理安慰,不如开心的去面对。
何况自己的弟兄们也不能被自己的家事给影响了情绪,所以晚点吃饭的时候,大家看见的就是那个乐呵呵依旧推杯换盏,吆三喝四跟大家笑闹的大哥,有些人有点担心的心情也算是放下来了。
维克托吃得不多,也跟着陆文龙到处跟人喝酒,陆文龙嘲笑他是被人甩了借酒浇愁,这年龄大他一圈的家伙不隐瞒心情:“我在体验,我想尽量找到那种愁的滋味,没有!”
陆文龙还是习惯用土碗装了啤酒喝,跟维克托碰一下:“什么个意思?”
维克托就是听装啤酒了,高举着跟别人也晃悠遥相碰杯:“记得我们在香港的山上喝酒么,那个时候我老是自己强说愁,觉得自己这里不公那里不顺,满肚子的不如意,现在,哈哈,我觉得浑身都是劲,哪有那么多文绉绉的情绪,追女仔也是,我认真去做了,她不愿意,虽然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遇到,但也是个体验,对不对?”
陆文龙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