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舒了口气:“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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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琰根本不想给她逃避的机会,她这样的人,只要这一次放过去,之后便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解释:“站住,把话说清楚——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阮湘南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我说过没什么了。”
“你当我是瞎的吗?你有事没事我还会看不出来?”
“可是你这次看错了。”
“阮湘南,”他直接指名道姓了,“到底有什么事,是我没有办法跟你一起分担,你需要这样瞒着我?”
阮湘南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真的没有。就算说一万次,答案也是一样的,什么都没有。”
卓琰硬生生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心平气和地说:“好,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希望你会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告诉我。”
她没有想到向来最爱追根究底,死死抓住她纰漏不妨的他,会这么轻易地松口,可是听到他那句话时,也确实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还在窗口期,没有任何措施可以采取,只能安静等待。
坐以待毙。
她忽然想到这个词,形容得真是形象。
卓琰又走近了一步,轻轻地搂了她一下:“我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