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我是不是告密了!直到见到我与平时一样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进来,身后的伪军看守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后,看得出他们都松了口气。
我坐回到我的那个小角落,脸上火辣辣地疼。兵哥就走了过来,说:“怎么了?曹正兄弟,脸上怎么了?”
我没敢抬头迎着他热切的眼神,低声地回答:“被鬼子打的。”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两个鬼子说我洗得太久了,浪费了水!”
兵哥“哦”了一声,应该没有起疑,拍拍我肩膀说:“自己机灵点儿!如果以后没有兵哥我们这些人在身边,自己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兵哥便转过身,往钢牙他们那边走去。
“兵哥!”我在背后叫住他。
兵哥扭过头来:“有事吗?”
我这才抬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那会儿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我变得像他们一样血性了,是条汉子了!我对着他大声地说道:“逃跑的事!算上我一个。”
兵哥似乎很高兴,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行!”
九月的那场雨下得很可怕,被叫出去修围墙是不是在坂田的计划中我并不知道。我木讷地跟着大伙出了号房,他们都带着石头磨成的利器,我隐隐地察觉到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