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也不会被投入到无菌试验里成为实验品;不是因为你的话,云子也不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现在生死未卜。”
小五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搭到了我肩膀上,他掌心的微温透过我赤裸的皮肤,传到我身上。我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握紧了他的手。小五脸色比之前稍微好看了一点,然后对土肥说道:“老师,请准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的表演太过华丽了一点呢?我记得心理战这一堂课是你当年亲自给我上的,从进入到这房间开始,你就一直在摆弄着你娴熟的演技。先是质问邵德的立场,接着是想要瓦解我们的团结。到所有的方法用完后,你现在又开始玩悲情,希望得到我们的怜悯。老师,你没有觉得这一套在我面前是那么天真和幼稚吗?”
土肥似乎被小五的话说中了,他继续装出一个悲伤的模样,闭上了眼睛。我也站了起来,和小五肩并肩站着,对着土肥说道:“土肥先生,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我现在还应该叫你一声岳父大人咯?”
土肥痛苦地睁开眼,声音很低沉地说道:“如果是在和平年代,那你确实是应该叫我一声岳父的。”
说完这话,土肥站直,用手理了理他的领口,努力回到他作为日军高级军官的军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