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买回去和夏至一块儿吃,夏至虽是个真爷们儿,也爱这些小零嘴儿。
问了价,撅着屁股挑啊,人家不让,“我这价是包圆儿的价,不带挑的。”
不挑就不挑吧,定宜说那成,您看着给吧。人家就往她兜里装。说不挑拣也不是,他还从里边选,到最后一看,不是虫蛀的就烂的,这就有点坑人了,定宜皱着眉头说:“您怎么净给我坏的呀,我花钱不是为了买虫,您这么做买卖太不地道了。”
人家眼睛一翻,“要全挑好的,坏的我卖给谁呀?”
“怎么说话呢?”她气坏了,把口袋里的烂杏子都倒了出来,“得了,您自个儿留着吧,我也不要了。”
人家一把抓住了她,“那不成,涮爷们儿玩儿呢?我这儿一个个给你挑,挑完了你不要了?”
“您给我挑的都是坏的,一个好的没有。”她指指他的手,“您撒开,天子脚下你想强买强卖?”
这就吵啊,伏天儿里,大家都躁,嗓门一个赛一个的高。周围住家儿都出来围观了,打圆场说“算啦算啦,多大点事儿呀”。那个卖杏子的挺横,不听人劝,打量定宜个头小,成心的欺负她,非要她掏钱,“老子以前是屠户,宰牛宰羊玩儿似的,你这儿跟我逗咳嗽,老子废了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