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寿恒是班领,出了这样的事是他管不住手底下人,扫脸。对于这位新来的,没怎么深交过,也摸不准人家脾气秉性。本来就是挂名在侍卫处,人家干的是养鸟的职务,高傻子他们取乐不分人,看人家长得秀气就胡来。
他咂了口酒道:“前几天忙着赶路,你进侍卫处,我也没太过问。听说你师父是乌长庚?”
定宜才发现寿恒是在和她说话,她应了个是,“我在我师父门下六年了,一直替我师父请刀捧刀。班领和我师父认识?”
“点 头之交罢了,交情不算深。不过你师傅为人仗义,我倒是一向很敬重他,要早知道你是他徒弟,说什么都会照应些。”他说着,把碗搁了下来,“刚才廖大头他们上 主子跟前请罪,我也在。主子躺在那儿让人按腿呢,听说了翻起来,一脚就把人踢翻了。这种事儿其实是小事,闹到上头必然不大好看,你说都是王爷呀,人家手底 下好好的,就咱们窝里不太平,主子脸面折不起。后来下了令,罚三个月俸禄,今晚上让他们在马棚过夜了。小树啊,你才来没多久,和他们不相熟,咱们侍卫班 呢,都是粗人。粗人爱胡闹,下手也没个轻重,你别往心里去。往后要是遇着什么事儿,千万不能往外捅,告诉我,我替你收拾那帮兔崽子。咱们做奴才的,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