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主子的都没你这么舒坦。”
她眨了几下眼睛,“奴才没装病,是真病了。再说喝高……不是我贪嘴,这儿谙达说喝酒能治肚子疼,我也没喝多少,就一小杯而已。我酒量浅,一沾就醉了,不是我乐意的。”
“什么都能给我说出花儿来,我该不该信你呀?”他又转两圈,想起来,补充道,“还有一句话你听着,别老缠着你十二爷,你们俩不是一类人。我可告诉你,十二爷他妈厉害着呢,你敢祸害她儿子,她给你把皮剥下来做灯笼你信不信?”
定宜打了个寒颤,“我冤枉啊,您怎么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呢!我没想带坏十二爷,您这话无从谈起。”
“你 还赖,我都看出来了,你这是要引他往邪路上走。你们这叫什么?龙阳?断袖?分桃?”七爷连连摇头,“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我是你主子,你干这个,折我的脸。 叫人怎么议论?”他捏着嗓子学上了,翘一兰花指隔空指点,“那个老七啊,弄个小白脸做鸟把式,真是玩儿鸟的行家,把老十二都给勾引了。祸头子是老七,大伙 儿攒足了唾沫星子啐他呀——你瞧瞧,屎盆子全扣我头上了,我招谁惹谁了?你别说我棒打鸳鸯啊,我今儿做恶人也认了,谁让我是你主子呢。当初你没能入十二爷 门下是你们没缘分,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