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盹儿的时候呢。有人存心要害你,躲是躲不掉的。你自己想想,今天有过什么事儿,见过什么人,多早晚离开鸟笼子的。”
她心里当然有数,“从文德殿出来进了园子,把笼子挂在枝桠上让它们晒太阳,我就去金井那儿打水,走了一半儿遇上了廖大头,他和我闲聊了几句……我知道多少和他们有点关系,可是没证据,也不好随便指证人家。”
弘 策哼了声,“好刁奴,胆子越来越大,这回不整治他们,下回只怕要给人下毒了。”再瞧一眼,桌旁的人盯着茶叶罐里的鸟儿,满脸哀容。他思量下道,“沙桐说的 也在理,鸟儿是要买的,不为冒充,为宽七爷的心。我前头问了魏开泰,盛京有个鸟市,夜里照样开门迎客。你会给鸟相面,过去挑两个好的,七爷跟前也交代得过 去。”
玩鸟的都知道鸟值钱,一只上品至少几百两银子,当真是畜生比人还精贵。她摸摸兜里钱,省吃俭用攒下的十两,为的是和哥哥团 聚后有个落脚的地方。如今全拿出来也不够。她红着脸把荷包托起来,支吾道:“我就这么点儿体己,都是平常零碎省下的,要赔七爷鸟,恐怕只能买个寻常的。”
他仰唇一笑,把她的手推了回去,“留着买零嘴儿吧,这么点钱经什么用。”
十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