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藏着好的不出手,自己受用不起。我手里 虽拿不出,倒是认得几个大拿,他们货多,几个人拼拼凑凑,能让金爷挑个尽兴。您要多少,给个数,我去办,办完了来找您,咱们再详谈。”
他心里有了底,既然说到这儿了,这事看来有眉目。因伸出手正一比划,再反一比划,笑道:“我是过客,时候逗留不长,这个年在绥芬过,初二就要启程的,岳爷有意向,务必请早。”
“那就说准了。”坤都道,“金爷在哪儿落脚,今晚上我带人过去。我不拿大头,转手挣个中间人的小钱,不过有言在先,货不露白,应了您有就一定有。咱们这行有规矩,敲准了下定,然后带您看货提货,多了筛下来,少了往上再填补,您看这样成不成?”
他盘弄着玉石手串颔首,“入乡随俗,应当应分的。既这么就劳烦岳爷了。我刚到,还没落脚的地方,横竖绥芬最大的驿站,上那儿找金养贤,必定在的。”他说着拱拱手,“那就说定了,晚上恭候您的大驾。”
“不敢,入夜来叨扰。”岳坤都比了比手,“您好走。”
金养贤翩翩去了,后头麻子凑过来叫了声大爷,“平地里冒出这么个主儿,也报不出谁的名头,您怎么说应就应了?宇文东齐这半年不叫人活,万一是易了装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