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策不耐烦了,自己心里乱得摸不着方向,老七还在跟前嗡嗡闹。他转过头吁了口气,吩咐哈刚道:“加派人手,各个人市上都给我盯着,不光绥芬河,周边的营沟都要探访。还有戍军那里,通传下去,进出都要严查,不许人出大英地界。”
七爷拍案,“你这会儿着急了,早干嘛去了?人是你带着的,如今不见了,我只管问你要人,你还我小树。”
他瞪他一眼,“咱们是一道出去的,那时候七哥在哪儿?你不是说多个人多个帮手吗,自己跟人赛滑冰去了,眼下出了事你倒说得响嘴?”
七 爷被回得反驳不了,噎了下才道:“谁让她愿意和你在一起?她要是跟着我一块儿下注,没准儿就不让人掳走了。”他一腔怨气,别过脸低声嘀咕,“也是命,怪她 自己瞎了眼,齐全人不好找,偏找个聋子!有点儿闪失连放声儿呼救人家都听不见……你说你一个残废,打着光棍得了,还琢磨讨媳妇儿,这不是害人么!”
人 都有触碰不得的软肋,弘策正为丢了她满心火烧,他还在这儿拿他的缺陷说事,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拔嗓子道:“你给我住嘴!人不见了我比你着急,我和她是 两情相悦,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狗颠儿玩儿去了,怪她没跟着你一块儿撒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