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只眼就完了,案子已经在加紧查了,他还步步 紧逼,逼得人没了活路,不能怪人奋起反击。”说完了悄悄嘟囔,“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的难处!逃亡那么多年,把脑子颠沛坏了,自己等人,让别人也受这样 的苦。这么紧要的关头出现,他要我的命,我不要他的命?”
他一个人叽里咕噜,定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拉他的袖子问:“你嘀咕什么呢?眼下怎么办?”
他整了整衣带,又整了整衣领,打开房门,昂首阔步迈了出去。
院子里侍卫多,凭他三个人不那么好突围。到底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亲戚长久走下去,总不能断了定宜的娘家路。所以还是客客气气的,扬声道:“不许放肆,请舅爷进来叙话。”
侍卫们得令,分列两旁站定了,比手请他进门。定宜吓得躲到弘策身后,真怕汝俭的眼刀把她射成筛子。
男人较量,似乎没女人什么事,弘策把她安顿在一旁,拱手冲怒气冲冲的汝俭笑了笑,“三哥忙完了?看下雨呢,没的淋湿了,快进屋避避雨。”
汝俭不承他的情,瞥了定宜一眼道:“不敢当,多谢好意。我来找妹子,找着了带她回去,请十二爷放行,温某感激不尽。”
他 要上前,弘策适时截断了他的去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