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给轰出来了。”
这么一说她又喜忧参半了,那姑娘没嫁是好事,可疯了,这就难办了。她拍着膝盖琢磨,一到提亲就犯病,是不是装的?没准儿又是个痴情人,撂不下和汝俭的感情,宁愿终身不嫁吧!
她心里着急,探身往外看,隐约看见济仁堂的幌子了。索家在北观场胡同口,就是七爷说的那样,奇形怪状一个四合院,院子看样子挺深的,里头一个独栋的楼,檐角挂着两盏大灯笼,上头写着大大的索字。
到 了门前又犹豫了,想进门找那姑娘说说话,又不知道拿什么借口。这时候关兆京的脸就是活招牌,他上去扣门环,寂静的夜里动静特别大。一会儿有人来开门,门房 伸出脑袋来,一瞧是关兆京,哟了声,赶紧出来打千儿,“给关爷请安啦!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快里边请,瞧这天儿冷的……”往槛外看了眼,迟登着说, “轿子里是哪位呀?别不是王爷吧……”
关兆京笑了笑,“也差不多了。赶紧通传索大人吧,我们家姑娘登门拜访来了。”
门房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横竖来头大了,不敢怠慢。一连摆了几下手,让小厮上里头回禀去,自己呵着腰上来,插秧打一千儿,请这位姑娘进门来。
索 涛接了消息,两手提着袍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