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记忆深处的记忆,都是十分痛苦的。
痛苦到——
她一定要亲手摸着她的肌肤,亲身动手,收紧五指,感受力道,察觉她的温度,听着她加快的心跳,看着她惨白下来的脸色以及那带着恐惧的目光,她才能真实的有一种真正开始报仇的感觉。
这些统统只能说明一点,她被伤的太深太深了。
傅语见在傅宾鸿这边儿可以有机可乘,哪里还有心思管傅月溪那边的沈曼青到底怎么样了?迅速推动着轮椅跟狗腿子似的谄媚一笑,如此的市侩行为,惹得傅宾鸿几乎是心底厌恶,但为了周旋,却是点了点头。
往他方向而来,傅语已经做好了有问必答的准备。
在自由与监狱的选择题中,她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由!
她本就是残废了,若是进入了监狱中,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儿了,再没有任何出路了,可是在外头,至少还是有一丝机会把这双腿治好的,心底打定了主意的傅语侧首看了一眼正与傅月溪眼神对峙的母亲。
已经无暇在管其他了。
叹息一声她与傅宾鸿的交谈在这一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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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青,你不用以如此眼神看着我,哪怕你此刻在你的身上用刀子刻上傅月溪我恨你几个字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