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会让他如鲠在喉,而他么,情史其实不丰富,就是那几年吧,工作之余是有点儿乱,这不,今天就碰上了一位,还好巧不巧是个男的。
这么一想记忆倒是清晰了点儿,不就是他和顾优搞上之前睡的第一个男人么,叫夏什么来着,鄢凛拿手指敲敲脑袋,发现还是想不起来。
顾优甩开他的手,声音拔高了两分,“还在想呢?”
“我在想你。”
很好,被安抚了。两人走进了一间露天咖啡馆,点了东西,但东西上来后都没喝。
静默,良久鄢凛笑了一声,“这种飞醋也能吃这么长时间?”
顾优板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样子瞧着特别让人有把他扒光了扔床上做掉的冲动。
“你说你那位宋少怎么没把他做掉。”
问句永远能被顾优用陈述句的语气说出来,鄢凛亦是,他们关系亲近不少,甚至某些习性都开始变得相同,你因为和我在一起变得更挑剔我因为和你在一起变得更小心眼之类的等等,说不上来是好是坏,但目前为止带了点儿甘之如饴的心理。
换以前顾优哪敢在鄢凛面前提宋繁什么,更不用说宋繁做的那些……事了。
但现在他就敢。
鄢凛忽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像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