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辰猛地豁然开朗,大彻大悟,温良夏……是和男子在此地私会?
母亲曾教导,大越女子从小便学习妇德,和男子苟且偷摸拉扯,乃是降低自身身份和颜面之事,但母亲又曾交待过,若是碰上真心喜欢之人,切莫要太拘于礼教而错过了良人,相处间须得把握分寸。
她如今不懂得其意,更不懂分寸是何物。
不过,温良夏的行为,总让人觉得好不舒坦。
她心中好奇,又有些气愤,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可能是温良夏声音太过甜腻柔软,引人无限遐思。
躲在大石后,温良辰悄悄伸出头,透过叶片的缝隙,瞧见温良夏站在一名男子身前不远处,正娇羞地低着头,肤色如玉,两颊绯红,芊芊手指微弯,状似无意地拨弄着一朵粉红月季花,人比花更娇艳。
男子身材魁梧,高大而木讷,虽只有一个熟悉的侧脸,却也瞧得十分清晰,温良辰心中一咯噔,这不是大表哥秦宸佑吗?
秦宸佑扭捏片刻,忙摆摆手,神色慌张道:“二姑娘,我,我没有……只是踩脏了你的裙子,望你莫要生气,我赔给你可好?”
温良夏抿了抿红唇,翦水双眸湿润,仿佛蒙了一层水雾,柔弱哭泣的姿态,令人倍增怜惜。
秦宸佑被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