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拘谨古板,倒失了风范气度,今后将公主府当自己家,可有明白?”温驸马吃饱喝足后,终于恢复点人气,他就着丫鬟递来的巾子擦嘴,动作缓慢而优雅,仪态翩翩,看得温仪城都呆了几瞬。
看着温仪城愣神的小模样儿,温良辰“噗嗤”一笑,道:“仪城,父亲的礼仪可是一等一的好,连陛下都时常传他陪宴呢。”
温驸马脸上浮现一抹痛苦之色,十分羞赧地道:“莫要提此事。之所以陪同陛下吃宴席,还不是陛下见我心直口快,在偶尔闲暇之际,寻我说话放松罢了。”他很有自知之明,宣德帝之所以找他陪宴,一来是想借他将那群嘴碎的老臣挡得远点,二来是他这人心思纯良,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不会打什么主意,和他说话让人宽心。温驸马心中和明镜似的,宣德帝这是将自己当宠物来逗趣,他才不会恃宠而骄。
“仪城知道了,驸马大人。”温仪城点头回应道,心中却想着,温驸马的动作虽然好看,但未免太女人气了些,他才不要学温驸马的样子。
温良辰好似会算心一般,温仪城话音一落,她便立即转过头来,表情肃然,不知是向温驸马还是向温仪城说:“那也是父亲礼仪得当,与人交谈之时,让人觉得犹如春风拂面。礼仪学到最后,便是融入骨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