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及时,说不定霏霏已经从窗户飞身跳下去了。陈医师对她疏导了五年,虽然还达不到出院的标准,但跟五年前相比已经痊愈了太多。
陈医师抬眼看看院长,大抵也猜到他此时正在为难,毕竟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再者说霏霏不吵不闹,常常安静得仿佛空气一般,实在没有为了迁就付唯钰就将霏霏调走的道理。能住在这栋大楼里疗养的病人,都是不缺钱花有些来头的,这是大家一早就心知肚明的事,霏霏的家庭纵然不能与付家相提并论,但也绝对不是他们能怠慢得起的。
“付先生,”陈医师略略思考片刻,面色和善地抬起头来,直接迎上付青洛的阴沉目光。“隔壁那一位患者也是我负责的,她很文静,不会吵到任何人,”稍稍停顿又继续说道,“再者说,付小姐也不可能完全与陌生人分离开来,这对她病情的恢复是非常不利的。”
陈医师说完这一番话,病房内一阵静默,院长忐忑不安地陪着笑脸看向付青洛,助理还要说些什么,付青洛却忽然开了口。
“您费心了。”
院长登时暗自松了口气,陈医师试探着又问了一句,“那房间的问题……”
“能保证我妹妹的安全就好,”付青洛面色又凝沉几分,继而淡漠地徐徐开口,“我不希望媒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