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片刻失神,有那么短瞬的几秒钟,他很想冲动地将一切脱口而出,只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赌,他赢不了。用了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的力道,他在她耳畔轻声提醒,“傻瓜,上次是谁跟我说,她很混很不省心,让她爸爸天天活在心惊胆战里,还经常出入警察局?”
她眼中的光芒更加的黯淡几分,其实,她倒是真的希望他已经清楚明了,因为让她亲口坦白,是真的煎熬。
“不是的,有一件远比这些严重的事,我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其实,还坐过牢。
只是,这一句话却没有被四周的微风听到,没有被皎洁的月光听到,更没有,被忽然吻住她嘴唇的付青洛听到。
完全的,不能思考。
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清香的薄荷味道,在覆上她凉唇的那一刹那,杜柠仿佛感觉到,心脏就如同莫顿因马什钟塔上的那一只停摆的古钟,瞬间漏拍,停跳。
他的吻清浅缠绵,好像点水的蜻蜓,流连于潋滟欲滴的小荷之上,辗转追逐,温柔往复。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衬景地闭上眼睛。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杜柠以为自己就要昏倒在他的怀中。
终于,他意犹未尽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