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闲暇,陶曼拿出一些色彩鲜艳的纸片,打算剪一些漂亮的雪花贴在落地窗上,听说,f城的冬天很少下雪,她是在冬季会漫天飞雪的城市中长大的孩子,那座城市很冷,冷得整颗心都止不住地颤动,可却仍然,舍不得放下那里的所有。
陶曼剪得认真,这项手工技能,还是在疗养中心接受治疗的时候,陈医师教给她的。她跟住在隔壁的霏霏每天都会剪很多很多窗花,开始是将它作为打发时光的工具,后来,却真的成了一项无法割舍的爱好。
窗外雨声渐大,已经是傍晚时间,大概也不会再有客人来了。剪完手中的这只窗花,陶曼放下剪刀,走去里间关闭门口的彩灯开关,屋子里正循环播放着eason的《十年》,门口处欢迎客人进门的铃声响起,陶曼也恍惚没有听到。
当她再次从里间走出来的时候,这一位只戴了帽子浑身湿透有些狼狈的客人,已经定定地站在门口。
他没有穿雨衣,亦没有撑伞。
陶曼便想,他大概不是本地人,因为f城正处雨季,几乎人人都会随身带着把雨伞出门。
他站得稍远,陶曼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况且她刚刚关闭了门口的彩灯,屋内光线昏暗,陶曼望着他站着的方向抱歉笑笑,她没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