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将她捏碎的程度。
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就只是,想让她,也疼一疼。
她疼得眼泪反射性积聚,下嘴唇上血渍一片,他离她很近很近,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就那样梗着脖子,瞪着眼睛斜斜地盯着他看。
半晌,目光阴鸷的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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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叔,”许濯拿了几本文件进来,“这是上季度财务报表,您看看。”
靠在沙发椅上不断按着眉心的杜兴名缓缓睁开眼睛,冲许濯摆摆手道,“你把关就行了。”
许濯点点头,拿着文件坐进杜兴名对面的沙发里。“名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杜兴名扶着椅子把手慢慢站了起来,这段时间,他总是梦到柠柠,哭着跟他抱怨说老爸你就知道赚钱。这几天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没能接通,自柠柠离开g市,他们已经将近两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便一直想着,趁这段时间不忙,去看看闺女。
“我打算月底去柠柠那里,”杜兴名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日历看了看,喃喃说道,“没剩下几天了,这两天要把下半年的重要工程都安排好,我想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