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柔顺的乌黑秀发,这不但是天生丽质,也是这么多年精心保养出来的成果,摸着如同上好的绸缎似的。
文禛虽然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帝,可是能给他挽出一个简单的发鬓已经是极限了。
等到头发扎好,宁云晋已经清醒了不少,揉了揉眼睛,准备趁着夜色返回自己的船舱。
这几年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模式,宁云晋趁着夜色而来,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又要匆匆忙忙的返回。即使是习武之人,却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文禛知道自己有时候若是要得狠了,宁云晋的身体其实很不舒服,往往回府了就要在床上赖上一天休息。
可是两人本来能相聚的机会就不多,他们的每一次见面文禛自然都是无比珍惜的,而宁云晋的身体对文禛来说更是如同能让自己上瘾的毒药,一沾上就舍不得松开,又哪里知道节制。
文禛一把将宁云晋抱起,念念不舍地将他送到那处平台才将人放下来。他在宁云晋额上亲了一记,无奈地道,“真希望能有一天能与你相拥着直到天亮,不用再这样来去匆匆。”
宁云晋自然知道,对于想将两人之事曝光这主意文禛一直没死心,即使让他自己背上断袖之君的名头也甘之如饴。只是一来自己坚决不肯,二来他舍不得自己背上佞幸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