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就这么一句话,多了也不会有什么提示,懂就继续往下谈,不懂那么这话题就到此结束了,若是再多纠缠,说不得就要受到‘女子不犯口舌’的教导。比如宋苡,她不爱听这些个,小张氏就从来不和她说,宋竹在这方面有兴趣的就得开动脑筋去思考,这么多年培养下来,她也被锻炼得有几分机敏。一听母亲爆料,原本还略提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我说呢,怎么忽然间就惦记上二姐的嫁妆了……她打量着咱们就只能应下老刘枢密这一家了么?”
小张氏不禁被女儿语气中洋溢着的自豪给逗笑了,“你又知道不会应下他们家了?”
“姐姐不是说要找宋学门生吗,老刘枢密家又无人在咱们书院就读。”宋竹倒不觉得谈论亲事有什么可忌讳的,宋苡本人面薄,甚至都不好意思和父母谈论这个话题,她不帮着姐姐分说一二,难道还真的要盲婚哑嫁般糊里糊涂就成亲了?“再说,别人稀罕老刘枢密家的泼天富贵,爹爹却未必看得惯,当年在东京的时候,不就说过几次他们家奢靡过度,不是长久之象么?”
“嗯,”小张氏倒是认同这点,“且先不说这奢靡与否,刘家说的四哥,今年二十岁了,连解试也一次未考中过,这叫人如何能忍得?”
本朝的解试并非考过一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