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个村子时,他们就知道我们来了。”
我点点头,可那又如何?既然要面对,我就再也没想过逃避,知道与不知道也改变不了我现在的处境。
当夜,我和凌如月依然是花钱在这个村子住下了,只不过,出于一种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心理,我多给了一些钱,让原本住在这里的一家人去别人和别人挤挤。
我想这是一种逃避,是眼睁睁的看着身为同类的别人,成为了‘畜牲’,却帮不上忙,就不愿意面对的逃避。
奇怪的是,凌如雪也默许了我这种行为,或者她比我体会的更深,她不是说过吗?从出生就能体会。
第二天,我们随意吃了点儿东西,一早就出发了,按照凌如月的说法,不出意外,我们再走5个小时,就会去到黑岩苗寨。
走出村口的时候,凌如雪叫住了我:“陈承一。”
“嗯?”
“原本这些村子以前是没有那么多人的,尤其是没有那么多小孩。”
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然后手一挥,说道:“我都知道,我还知道,黑岩苗寨的人在外面非常努力的挣钱。他们——罪该万死。”
“是的,但如果这个罪该万死的人握着一个炸弹呢?”凌如雪淡淡的说道。
“呵,那